【瞳耀】故事细腻（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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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叶凌秋大小姐 老师的联文
SCI组长白羽瞳×大学教授展耀 大量私设
先婚后爱，剧情慢热，清水无车
本周第一更， 食用愉快~
TAG：瞳耀故事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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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展启天下班赶到了医院，白家姐弟打了招呼便和展耀一起离开了医院。
到了地下停车场，白磬堂很体贴的把剩下的时间交给两人，自己先开车走了。留下白羽瞳和展耀并肩站在昏暗的地下停车场相对无言——突然从许多人面前故作亲昵的姿态回归到两个人最真实坦率的相处，饶是白羽瞳和展耀也有点反应不及时。
“那个...”展耀率先打破沉默，“你有试探过伯父伯母的口风吗？”
白羽瞳点点头：“嗯。跟他们提了。我车在那边...我妈也觉得快点定下来好，这样大家都放心，就是跟我说让我考虑好了，以后不能对不起你。”
白羽瞳笑了一声：“就她天天净瞎操心。”
“那就好。”展耀坐进车子里，系好安全带：“一会吃饭的时候详谈吧，我这边还要跟你确认一些东西。”
“行，”白羽瞳不甚在意地回答了一声，似乎并不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当一回事。
“我姐刚说新城区有家粤菜做的不错，干净美味，就是有点远，去那吃？”
展耀点点头：“好啊，我刚回来不久，不知道哪里的口味比较好，不过这次，”他事先声明：“我请你吧。你帮了我这么多，我还没正经的请你吃顿饭。”
白羽瞳勾勾嘴角：“你看你又来了，随便吧。”
在餐厅点菜的时候，展耀说自己很多年不吃中餐，全权交给了白羽瞳，白羽瞳也没跟他客气，点了两个招牌菜，又体贴的加了凉菜，素菜和营养汤。四菜一汤，分量不多不少，足够两个成年男人吃饱了，更何况展耀本身胃口就不大。
白羽瞳今天难得休息，早晨起的比平常晚了点，起床之后就被白磬堂直接拖到了医院，早饭也没吃，这个点确实有些饿了，饭菜上桌之后就开始安静地吃东西。
展耀向来被教育食不言寝不语，没有在饭桌上聊天的习惯——而对面的人显然也不想聊天。而其实展耀吃饭的空档也在偷偷观察白羽瞳，吃相很干净，也很优雅，并不会因为肚子饿而显得匆忙急促给人不好的观感，反而给人一种斯文的，慢条斯理的优雅的感觉——虽然他的动作确实很快，但就是神奇的让人看不出半分着急。
也许跟自己定下这种荒唐的婚约，真是委屈白羽瞳了，展耀想，无论从哪一方面考量，白羽瞳毋庸置疑都是天之骄子。
等到两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展耀才放下餐具开口说：“关于婚前协议的问题，我暂时拟定了一份草稿，你看一下。”说着，就把自己的手机调到文件页面递给白羽瞳：“还没有时间去打印纸质版，你先将就看一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增减或者修改的。”
“你还真弄了？”白羽瞳接过来，手指在屏幕上上下滑动，一目十行的看完那份文件，无非就是些需要或不需要履行的义务，还有两人的财产问题。
“可以。”白羽瞳把手机递回去：“我完全没意见，事实上，我觉得没有这个东西也可以。”
“你就这么相信我？”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根本没有仔细看，展耀问：“万一到时候离婚的时候才发现被我摆了一道呢？你怎么办？”
“那就不离呗。”白羽瞳无所谓地说。
展耀愣了几秒钟，然后很快回过神来掩饰性的清了清嗓子：“还有就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文件里有提到：我希望在我们的婚姻关系在法律上有效的这段时间里，都能做到彼此尊重，如果期间遇见了想要交往的对象，能够坦诚的向对方说明，如果情况允许，我们也可以瞒着我妈妈办离婚手续。但是请不要在婚姻关系之内产生越轨的行为，无论精神或肉体，可以吗？”
“可以。”白羽瞳说：“我也这么觉得。不过，”他加了一句：“我以为你在国外这么多年，对这种事情应该看的很淡。”
展耀笑了笑：“国外只是和国内大环境不同而已，也是有很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的，更何况我本身就是华人。毕竟这关乎于人之间的忠诚和尊重，在我看来，有些东西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
白羽瞳颇为理解的点点头——虽然长了一张花花公子的脸，但他受家庭的影响对待感情还是很保守的，不过与其说是对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忠诚，不如说白羽瞳只是对自己立下的誓言和契约忠诚。
“还有就是，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做一下婚礼的准备？”展耀小心翼翼的问，生怕白羽瞳不高兴似的赶紧又补上一句：“也没什么别的，就是象征性的拍两张照片，然后...”
话还没说完，白羽瞳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展耀止住了话头。白羽瞳冲他无奈的笑了一下，接起电话来：“喂，包sir，你说。”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白羽瞳的表情逐渐严肃了起来，简单应了几句就收起手机：“抱歉，有点急事先走一步，晚点我们再谈。”
说完不等展耀回答，就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快步离开了。
一眨眼人就不见了，连话也才说到一半。展耀还有点懵懵的没反应过来，不过想到白羽瞳的工作性质也能够理解，自己只能又呆呆的坐了一会，才叹了口气准备结账回医院。
到了前台却被告知费用已经结清了，前台说刚才那位白衣男子急匆匆的丢了张卡说结账，到时候直接把卡交给同行的人就可以。
于是展耀只能先揣着白羽瞳的银行卡——本来说好这顿饭由自己来请的，白羽瞳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毛病。
两人进来的时候是从地下停车场搭电梯直接进餐厅的，走出正门之后展耀才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周围几乎全是高级的酒店餐厅，正值午饭时间来来往往的私家车倒是很多，可是在周围根本看不见计程车的影子。
白羽瞳说走就走，可能也没想到这点。
展耀只能沿着马路慢慢的走，权当消食，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运气不错的拦下了一辆计程车：“人民医院，谢谢。”
车子行驶在信号灯颇多的市区内，走上一段路就要停一停，展耀乘坐的出租车很不巧的遇上很多红灯，司机放慢了速度，展耀倚在后座昏昏沉沉的，努力的酝酿出刚刚约会结束的年轻人应该有的幸福愉悦的心情。
“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司机出声说道，把正在发呆的展耀惊了一个激灵。
“好的，谢谢。”展耀付了钱，下车的时候下意识的拢了拢衣襟，这个季节的风还带着丝丝凉意。
走进病房，展启天已经离开了，妈妈正躺在病床上，睡得正熟。展耀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先把展启天来不及整理的餐盒，一次性水杯等垃圾收起来，出去丢垃圾的时候顺便给暖瓶里换了新的热水，倒出半杯热水在水杯里晾着，让妈妈醒来的时候能喝到温度适宜的温水。
看着离妈妈平常醒过来的时间还早，步行许久的展耀终于也掩饰不住疲惫，合上窗帘就躺在旁边陪护用的小床上准备小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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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耀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因为睡意来的太突然，一向细致的他也忘了要把手机调整成静音模式，几乎是铃声刚响起来的瞬间展耀就从床上弹起来，伸手去枕边摸手机，生怕晚一点就吵醒妈妈。
只是还没等他摸到手机就听见妈妈的声音响起来：“是羽瞳啊，小耀醒了，好，我让他接电话。”
“妈妈？”展耀下床走到展妈妈病床旁边，接过被握在妈妈手里的手机：“喂，白羽瞳？”
“展耀，你醒了。”白羽瞳说：“抱歉，我现在临时要出差跟一个大案子，你中午说的事我就没办法陪你了。”
“这样嘛...没关系的。”展耀躲开妈妈戏谑的眼神，握着手机走出病房：“我自己也可以。”
“嗯，我已经跟我妈说我跟你求婚了，我爸妈都没什么意见，如果你有需要帮忙的事情直接找我姐就行，我回头把她的手机号发到你手机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赶回来，有任何事情也可以联系我但是我可能不会及时回复。”白羽瞳语速很快，展耀根本插不进话去。“总之，一切靠你费心，我要上飞机了。”
“嗯，我知道了，那个...”话到嘴边，展耀却又有点犹豫，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出口。
“怎么了？”白羽瞳问，展耀已经能听到电话另一端白羽瞳身边的人催促的声音，可是白羽瞳依旧静默的，耐心的等待自己的回答。
“...注意安全。”还没反应过来话已经说出了口，展耀抿紧了嘴唇愣住了，白羽瞳在那边似乎也愣了一下，紧接着干巴巴的“嗯”了一声。
“那，再...”，再见。展耀剩下的两个字还没有说完，白羽瞳就利落的挂了电话。
也不等人把话说完就挂了。展耀捏着手机靠在墙上，有点后悔自己刚才仓促说出来的话，那句似担忧又似嘱托的话，就两人现有的关系仿佛有点逾越了...
做好心理建设的展耀推开门，展妈妈听见声响放下手里用来打发时间的书，笑着问：“和男朋友说完话了？”
“就随便说了几句。”展耀回答，凑到妈妈病床边上笑着说：“妈你真是的，怎么随便接我的电话啊？”
“我跟羽瞳说两句话怎么了，”展妈妈佯作生气：“还不是看你睡得太香了，怕吵醒你。”
“是是是，”展耀赶紧讨饶：“我开玩笑的嘛。中午走的有点累，回来就睡着了，没想到睡了这么久。”
“你最近睡得时间都很少，以后啊就回家里睡，睡够了再来看我，我不用你时时刻刻在身边看着，医院里这么多医生护士，不用你们瞎操心。”
“是啦是啦，我知道，是我不想离开妈妈行了吧？”
“羽瞳跟你说了什么啊？”
展耀倒热水的手顿了顿，笑着回答：“也没说什么，跟我交代一下这几天要出差，不能来看你啦。”
“羽瞳啊跟他爸爸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子，查起案子来经常饭也不吃觉也不睡，都是一股子拼了命的劲头。”展妈妈感叹道。
母子俩正聊着天，展妈妈长期没有来电的手机却突然响了，展耀拿过来一看，是白羽瞳的母亲，心里大约是有了个底，展耀把手机递给妈妈：“是白伯母的电话。”
展妈妈接起电话先是打了招呼，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她惊讶的看了一眼展耀，“你说羽瞳求婚了？”
虽然自己心里清楚是假的，也知道白羽瞳跟长辈打招呼只是“例行公事”，但被妈妈用这种直白而惊讶的眼神看着，还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样地话，展耀的脸颊还是“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对啊！”白妈妈说：“刚才羽瞳给我打电话说的，他要出差去，说是先知会我一声，展耀有什么事让我们都帮衬着点。”
“好好好，”展妈妈激动地一个劲说好：“那我就放心了，羽瞳费心了，你们也费心了。”
“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这要是两个月以前，我可是做梦都没想到两个孩子还能有这样的缘分，我可是头一次见到我们家那个臭小子对什么人这么上心，还特意给我和磬堂打电话交代，哎呀看着两个孩子这么好，我们做父母的也能放心了。”
“放心了，放心了，”展妈妈口里一直重复“这样我就放心了”，激动的眼眶都有些泛红，展耀赶紧坐在床边轻轻的给妈妈拍着背。
“小耀和羽瞳在一起我很放心，羽瞳是个好孩子，以后就要靠你们多照顾着小耀了，我这个身子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妈，”展耀小声地开口打断妈妈的话：“您瞎说什么呢。”
白妈妈也在电话那边说：“你瞎说什么呢，日子还长着呢。”
“我知道，我就是太高兴了。”展妈妈一边跟电话那边的白妈妈说话，一边抓着展耀的手背摩擦。
挂了电话，展妈妈接过展耀递过来的纸巾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花，老怀欣慰的握着儿子的手感叹道：“两个人在一起讲究缘分，你和羽瞳还是有缘分啊，羽瞳是个好孩子，你也是好孩子，你们在一起我放心。”
“我知道的妈妈，羽瞳很好，我也会对他好的。”展耀握着母亲的双手，如立誓一般郑重虔诚：“我们都会幸福的，你放心吧。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