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耀】故事细腻（七）
久等了～
和 @YOLO 老师的联文
SCI组长白羽瞳×大学教授展耀 大量私设
先婚后爱，剧情慢热，清水无车
本周恢复更新啦， 食用愉快~
TAG：瞳耀故事细腻
得益于白羽瞳的帮忙，两个人终于赶在五点开饭前踏进了家门。
本以为会因为回来有些晚而被埋怨的展耀受到了白妈妈热烈的欢迎，她从展耀手里接过那一大捧郁金香，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哎呀我就说，还是小耀贴心。”
展耀偷偷松了口气，刚刚在楼下等白羽瞳的时候，他甚至已经开始想如果白羽瞳买了束高调的玫瑰或是老土的康乃馨该编什么说辞了，他扭头看看白羽瞳，从对方的笑意里看到了一丝得意。
展耀穿了一件白色带猫咪图案的卫衣，配着牛仔裤小白鞋，跟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白羽瞳看起来般配极了，而他没有打发胶的头发蓬松而柔软，显得整个人更是温和又清纯。白妈妈看着两个人默契地对视，真是心里一万个高兴。
“妈，小耀买的。”白羽瞳献宝似的把袋子里的水果递过去。
“小耀你说你这么客气，又不是外人。你先跟羽瞳坐一会儿啊，饭马上就好了。”白妈妈拉着展耀的手把他带到客厅坐下。
“有什么用我帮我的吗？”
“不用不用，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动手呢？”
“伯母您刚刚才说我不是外人呢。”展耀歪着头笑起来，从粉嫩的唇瓣间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白牙。白羽瞳偏过头看他，也许是软趴趴垂下来的刘海太过温顺，这个展耀看起来纯良又天真，却在亮晶晶的眼睛里透出一分恰到好处的狡黠，实在是个有点可爱的小坏蛋。
“你这孩子。”白妈妈被哄得从展耀进门就没有停下笑意，细微的纹路从她的眼尾散开，像极了自己的妈妈在阳光下笑起来的样子。
展耀一愣神的功夫，白羽瞳的手轻轻覆在了展耀的手背上——事实上他的手并没有实在地压上去，只不过从站着的妈妈的角度看上去是二人双手交叠罢了，“小耀你就别表现了，我妈已经够嫌弃我了，你这么乖，是要让我妈彻底不要我这个儿子了吗？”
展耀惊讶地望过去，这个白羽瞳可跟他印象里那个高冷又控制欲满满的白sir不太一样。
白妈妈看着两个人感情正好，一副要说小话的样子，也笑着回到厨房。
等妈妈转身走远，白羽瞳才收回手，“对不起。不过我想，你的目的应该也是让我妈相信吧？”
展耀双手交握，不自在地搓了搓手，却还是应了一句，“没事。”
“羽瞳，小耀来啦？”一抬头，穿着件帅气皮衣的飒爽女子正举着手机站在他们几步外的地方。
“姐。”
“白姐姐。”展耀站起身打招呼。
“好久没见，小耀真是越长越帅了。你们？”白磬堂的眼睛故意从他们的手上扫过。
“我跟小耀谈恋爱了，妈跟你说了吗？”
“说了。”话虽如此，白磬堂却扬着下巴露出了一点玩味的神色。
熟知自家姐姐脾性的白羽瞳知道，再被白磬堂盯着准没好事，搞不好还要露馅，急忙抓着展耀的手腕起身，“我带小耀四处转转，吃饭的时候叫我们啊。”
一直拉着人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白羽瞳才意识到自己这次是实打实地把人给牵了，展耀的手腕细得不像话，白羽瞳像被烫了一样松开手，发现他白皙的皮肤一下子就被自己捏出一道红红的印子来。
“啊，对不起！”
“没关系。”展耀揉揉自己的手腕，抬头打量起白羽瞳的房间来。
这座房间的基本格局他还有印象，却比自己小时候来玩时少了许多童真和色彩，白色的底色和保守的深色系床品家具，再加上装饰物的缺乏和摆放过于规整的小件物品，处处透露着主人的清冷和轻微的强迫症。
见展耀颇有兴致地打量着，白羽瞳也主动提出 “要不要带你四处看看？”
“不了吧，随便看人家卧室不太好。”展耀从白羽瞳的书桌上收回视线，“对了，你姐应该已经在怀疑我们了，而且我觉得我们想要瞒过她很难。我建议你跟她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你觉得她会反对我们的事吗？”
“你确定？”展耀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只是别过脸不再去看白羽瞳，用后脑勺强硬地表达着自己不容质疑。
“不过我姐确实比我妈还要了解我，我有什么事也都跟她说。如果是我自己决定的，我想我姐应该不会插手吧。”白羽瞳仔细回想刚刚白磬堂的神色和语气，不得不承认展耀的洞察力敏锐极了。
“羽瞳，带小耀下来吃饭啦。”
“来了。”白羽瞳给展耀打开门，却发现展耀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把原本微淡的唇色咬得充血红润而泛着微微的水光，仿佛刚被人舔弄吮吸过。
白羽瞳一下子就明白了展耀的用意，他苦笑了一下，“这下我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sir你有洁癖，你不会跳黄河的。”展耀走出房门，回头对着白羽瞳扬了扬下巴，“而且，白sir有什么好冤屈的呢？我们明明是共犯。”
展耀一直藏于人前的锋芒终于在此刻透出一点，白羽瞳看着他下楼梯的背影，突然觉得一只姿态优雅的猫咪，对着自己亮出了捕食者的尖牙。
“伯父。”展耀对已经坐在主位上的白允文点头打了个招呼。
“小耀坐。”一家之主抬抬手示意展耀不必拘礼。
白允文跟展启天从很多方面来说，其实是很相像的人，早年的从军经历和在司法系统里浸淫多年的履历让他们身上带着一股雷厉风行的果断，而常年的身居高位更是让他们惯于发号施令掌控全局。但比起把这一股作风完全带进家里，并试图让亲生儿子也对自己惟命是从的展启天，白允文则把家里的事全权交给了性格直爽乐天的妻子，这名掌权者也是守护者，以沉默的姿态，维持了家庭的和睦运转。
展耀感受到那股与父亲相近的气息时下意识脊背一挺，又在白允文善意的笑容和白羽瞳牵着他就座的动作里再次放松下来。
“羽瞳啊，去开瓶红酒来，难得家里人这么齐。”
白羽瞳回头征询展耀的意见，展耀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我晚上还要开车送小耀回去呢。”
“你不喝小耀可以喝嘛。”
“小耀也不喝，他前几天有点感冒了。爸你要想喝找我姐去。”
“我才不陪他喝，在外面应酬完，回家还让我应酬啊？”
白允文还没来得及吹胡子瞪眼，就被端着菜上来的白妈妈骂了回去，“那就都别喝了，就你那个肝，医生怎么说的，给我好好戒酒！”
展耀坐在一旁看他们亲密无间的斗嘴，偷偷笑了。
“小耀啊，这些年在国外读书辛不辛苦啊？”餐桌上的谈话由白妈妈主导着。
展耀从小被教导食不言寝不语，听到长辈问话，下意识地就放下手上的餐具，“没有很辛苦。做喜欢的事情觉得开心。”
“听你妈妈说，你学的是心理学？这个专业学完了做什么啊？”
“嗯，我研究生主修的是异常心理学，博士的时候转了犯罪心理学。回国前是在大学做老师的，一边教书，一边做研究和写论文。”
听到展耀的专业是犯罪心理学，白羽瞳微微有些惊讶，但心理研究室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所谓调研员让他对这门学科并没什么太好的印象，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国外生活还习惯吗？一个人很难吧？国外的东西是不是吃不惯呀？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妈妈看了得多心疼。”
“也没有……我觉得我把自己照顾得挺好的。”展耀笑得有些勉强，“您看，没灾没病的，比我妈妈强多了……我要是能把写论文一半的劲头用来想着妈妈照顾妈妈，也不至于……”
“这孩子，说什么呢？”白妈妈眼见着展耀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心疼得不得了，也怪自己不该口快提起了展耀妈妈，“你这么出息，妈妈也很为你骄傲的。”
“嗯。”展耀眼睛发烫发胀，一半确实是因为想到妈妈而心里难过与愧疚交织，另一半却是向来不在人前软弱的展耀有意为之了。尽管展耀丝毫不愿接受别人的可怜，但此刻，这份同情却是他赢得怜爱和疼惜的砝码，不管他心中因为欺骗这个宽厚仁善的长辈有多厌恶和痛恨自己——展耀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妈妈，以后我一定也会待白伯母像亲生母亲一样孝顺的。
“妈，吃饭呢，你说你提这些干什么？没看小耀筷子都放下了吗？”
“怎么跟你妈说话呢？”白允文听起来不太生气，只是随意地敲打儿子一下。
白羽瞳连理都没理，自己把一只剥好的虾子放进展耀的碟子里，“专心吃饭。”
“是我不好，小耀好好吃饭啊养胖点。”白妈妈也给展耀夹了一筷子离他有些远的蔬菜。
展耀抬眼去看白羽瞳，有些惊讶这样一个有洁癖的人竟然会动手给别人剥虾。
白羽瞳低着头还在认真地处理另一只，侧脸的下颌线依旧锋利，却从被刘海微微遮住的眉眼和满是汁水的手指透出一点冷硬的温柔来。
“趁热吃。”白羽瞳连着剥了几个完整的油焖虾在展耀面前叠成一小堆，这才站起身来，半举着手臂，去厨房开始洗手——从水流的声音来判断，展耀想，他至少洗了三次。
展耀回过头，几乎是以目光迎接着白羽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白羽瞳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点感激和惊讶，于是笑着轻触展耀的肩膀，“没事。”
“羽瞳，你跟小耀到底怎么好上的啊？瞒得挺严啊？”这次发问的却是心存怀疑的白磬堂。
“姐——我一个大男人，谈恋爱哪有那么多八卦可给你讲啊……”白羽瞳拉了个长音，语气难得软软的甚至有点恳求的意味，他不知道白磬堂有没有领会到自己的暗示，却按照展耀之前教他的继续说了下去，“你们不记得了吗，我小时候还说过要娶展耀呢，你们订下来的娃娃亲，自己忘了，我可还没忘呢。何况——”
白羽瞳回头看了一眼展耀，这才有些得意地继续说，“展耀现在变得这么好看，怎么都是我赚了啊。”
“我跟你展伯母前几天还说起这件事呢，那个时候你们那么小，我们还以为你们不会记得呢。”白妈妈的话一出，白羽瞳就放下心来，虽然他本人对这件事毫无记忆，但既然展耀信誓旦旦地让他就这么说，那他也相信展耀的判断。
“白羽瞳，我要提醒你，从小时候的那张结婚照来看，应该是我‘娶’你。”
白羽瞳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对对对，我们本来觉得小耀白白嫩嫩的穿裙子肯定好看，结果他那天哭着不肯穿，怎么都哄不好，然后羽瞳你说不能让小展哥哥哭，就主动穿了婚纱裙，你小时候还没有这么黑呢，穿裙子还挺像那么回事的……”白妈妈提起那天的事，还如数家珍。
白羽瞳挑挑眉，“原来你从小就会算计我。”
展耀心情大好地晃晃头，“怎么说话呢，叫小展哥哥。”
吃完饭，白妈妈再次谢绝了展耀想要帮忙的要求，展耀有些不安地问白羽瞳，“这样没关系吗？”
“我们家选儿媳妇儿又不是选仆人。”
展耀瞪了白羽瞳一眼，还没得为那句“儿媳妇儿”跟他纠缠，就被白爸爸招呼着一起去沙发上坐下。
电视的所属权是属于白妈妈的，她盯着屏幕里的爱情纠葛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连展耀都忘了招待。令展耀有些意外的是，就算没有在看电视，一家人也都聚在客厅围坐在一起，白磬堂和白羽瞳低头在看手机，就连白爸爸也坐在妻子身边，听着屏幕里女二号“你为什么不爱我”的哭喊，老神在在地看着报纸。
展耀没有见过这样互不干扰，却默默陪伴着彼此的温馨场景，他翻了翻手机没有消息，索性也一边体会着这份难得的安宁，一边陪着白妈妈看起肥皂剧来。
在广告的时候，白妈妈才想起家里还有客人，她去厨房端出水果，埋怨着白羽瞳，“羽瞳，你怎么也不招呼招呼小耀。”
白羽瞳正看着一个视频，只是随便嗯了一声。反而展耀站起来从白妈妈手中接过果盘，“没事，伯母，您不用这样跟我见外。”
想着该回报白羽瞳刚刚餐桌上的解围和“投喂”，展耀自己去洗了手，然后剥起橘子来。
他仔细摘了可能发苦的橘络，把一片冰凉的橘瓣递到白羽瞳嘴边，“我洗手了。”
白羽瞳愣了一下，张嘴叼住了橘子。几乎是咬下去的瞬间，白羽瞳的眉眼就挤在了一起。他囫囵着吞下去，才有空甩着不灵活的舌头指责展耀，“酸死我了。”
“哦，对不起。”展耀停下往自己嘴里送橘子的手，“那正好我不吃了。”
“你拿我试毒呢？”白羽瞳气急败坏，抓着展耀的手，就要把那瓣橘子硬往他嘴里塞。
展耀拧不过白羽瞳，被迫自己喂了自己一口酸橘子，鼻子眼睛都皱巴巴的缩在一起，酸得差点哭出来。
“你买的什么破橘子！”展耀觉得脸上的肌肉都要酸得失去控制了。
“这可是‘你’买的橘子。”
“羽瞳你别欺负小耀。”白妈妈看着“小两口”打闹斗嘴，心里却更有底了，自己这个儿子在外人面前从来都是冷淡严厉的，看来是真的对展耀上了心，才这么放松甚至幼稚，还陪着展耀逛超市买东西。
展耀嘴唇微张，小口倒着气，似乎这样就能把那股让人津液直流的酸意散去一点。一片凉凉的东西抵在他的唇齿间，又被强硬地塞进来，展耀下意识地反抗只让牙齿把包裹着汁水的薄膜咬爆——出乎意料的是，嘴里的味道甜极了。
白羽瞳手里托着大半个剥好的橘子，“我跟你讲，挑橘子是有窍门的，你上来就拿了这里最酸的一个，真让你自己买还得了？”说罢，白羽瞳随手掰下一瓣橘子，丢进了自己嘴里。
客厅随着这场小小闹剧的结束和电视剧下半集的开始而又陷入了短暂的平静，白羽瞳收起手机，看展耀盯着电视屏幕眼神发直，就知道他这会儿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轻轻碰了碰展耀的手。
展耀一个激灵挺直腰，一脸疑惑地扭头看他。
“要不要去阳台上吹吹风？”
“演一晚上了，你歇会儿。真亏了你能陪着我妈一起看电视，那个女主角一开始哭我就头疼，我简直服了我妈还能跟着哭。”白羽瞳关好阳台门，站在展耀身边，留给妈妈两个并肩而立的背影。
“那我也不能跟你一样玩手机啊。”展耀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因为吃得太饱而有些昏聩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更何况，我觉得你们一家这样在一起，真的挺好的。”
“我刚刚发短信跟我姐说了。她暂时不会在我妈面前说起来，等我有机会跟她好好谈谈，我想她应该能理解我支持我的。你不要担心。”
“谢谢你。”
“不用。毕竟我可是你的同伙。”白羽瞳挑起嘴角带出一点点笑意，似乎觉得展耀的说法实在是精妙而有趣。
“要知道，一对罪犯搭档，通常是一人主导而一人顺从，两个人都是主导型人格的例子可是很少见的。”
“我可不觉得展博士会是个顺从的人？”白羽瞳想起这正是展耀的专业，也饶有兴趣地转过身子去看展耀在月色下棱角分明的侧脸。
“不过是需要在共同目标的驱使下，一点精神上的共鸣罢了。”展耀似乎觉得话题有些过于深入了，抿抿嘴，收住了后续。
白羽瞳默契地没有接话。两个人稍微站了一会儿，身边人的呼吸和客厅里隐隐传来的电视机的声音，让这个晚春的夜显得更加静谧而安宁。
“回去吧，别感冒了。”
“嗯。”
“一会儿走的时候，我会扶一下你的后腰，肢体接触会让我妈更加放心。”
“好。”展耀虽然并不太喜欢别人的触碰，但想来有洁癖的白羽瞳才是付出更多的那个，“难为你了。”
白羽瞳正拉开阳台门，没有听清展耀的后半句话，他回头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展耀摇摇头，跟着踏回了明亮又温暖的白家大厅。
“爸 ，妈，我该送小耀回去了，他照顾伯母每天也挺累的，让他早点休息。”好不容易等白妈妈看完了电视剧，白羽瞳立刻提出来送展耀回家。
“哎呀你看我，这一看上电视剧就给忘了，都这么晚了，羽瞳，可好好把人安全送回去啊。”
“知道了妈。”
“那我们先走了，伯父伯母再见，姐姐再见。”展耀被送到门口，乖巧地与白家人道别。
“走了。”白羽瞳伸手揽上展耀的后腰，似乎忍了一晚上，终于克制不住想要触摸展耀身体的急切心情，以一个保护性的姿态把人护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展耀没有挣扎，顺着白羽瞳的力道把自己的身体又靠得近了些。
大门关上后，白羽瞳却没有松开手，他半搂着展耀一路走到自己的车前，然后压着展耀，让他的腰抵在了副驾的车门上。
展耀虽然不知道白羽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显然这不是一个与白羽瞳争论的好时机。
“别动。”白羽瞳整个人覆上来，逼近的帅气面孔显得过于冷静又有些咄咄逼人，“我妈在二楼看着，你配合我一下。”
展耀控制不住自己的颤栗，甚至调动不起逃跑或是搏动的本能，他像是一只被拎住后颈的猫，或是困在里陷阱的猎物，只能闭上眼睛，接受即将到来的命运。
他能感觉到白羽瞳的气息打在自己脸上，温热的，绵长的，丝毫不像自己胸膛里快要蹦出来的那颗心脏一样急躁。
在漫长的十秒钟之后，展耀感觉到白羽瞳的身子慢慢退开了——白羽瞳从头到尾没有碰到展耀的脸，这只是一个角度完美的借位，但展耀仍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睁开眼睛。
“好了。”白羽瞳听起来没有任何波动的声音让展耀安定了不少，他绅士地为展耀打开车门才自己走回驾驶位，好像刚刚他们并没有完成一场“接吻”，而只是最最普通的朋友。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