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耀】故事细腻（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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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 @叶凌秋大小姐 老师的联文
SCI组长白羽瞳×大学教授展耀 大量私设
先婚后爱，剧情慢热，清水无车
追文TAG：瞳耀故事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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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很久。”白羽瞳回答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展博士讲课呢。等的很开心。”
“展老师，这位帅哥是你朋友吗？”旁边围了不少来问问题的学生，还有八卦的男生女生。
“是啊。”展耀好脾气的回答：“是我朋友。”
“展老师你朋友好帅啊！”人群后有小女生发出小小的尖叫。一下子就把展耀和白羽瞳都逗笑了。
“展老师也帅展老师也帅！”似乎是担心展耀心理不平衡，另一个声音很快接上。
白羽瞳起了戏谑的心思，用手肘撞了撞展耀腰间，展耀敏感的躲了一下，偏头瞪了白羽瞳一眼。
白羽瞳挑着眉毛冲他坏笑：“展老师也帅——”他拖长了声音，展耀只觉得脸颊一瞬间变得滚烫。
“白羽瞳你出去等我，我给学生讲完就去找你。”展耀低声赶人：“赶紧出去！”
白羽瞳笑着往外走，一转身就差点撞上身后的人。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很瘦的老人，瘦的脸颊都凹陷下去，颧骨很高，穿着一身老样式的中山装——白羽瞳很久没见过这样的打扮了。
“不好意思。”白羽瞳低声抱歉，绕过他想走到教室外面去。
就听见展耀低声叫了声“许教授”。
“许教授，”展耀问：“您来这有什么事吗？”
“展博士，”许教授开口的声音哑得厉害，一听就是个老烟枪，白羽瞳本没有太在意，可他后面的话却让他硬生生停住了脚步。
许教授说：“展博士，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活动多，也知道学生们都喜欢年轻俊俏的。但是这里是教室，是学生和教师求知求学的地方，是神圣的地方，不是让你来会这些狐朋狗友的！”
周围的学生都不敢说话，瞬间作鸟兽散。
展耀并没太在意——他已经习惯这位许教授无端的刁难了，许教授一把年纪，拿的出手的研究课题没几个，全凭资历够老才爬到今天这个位置来。自从展耀第一天来他就看展耀不顺眼，动不动就要找个借口发难。
展耀看学生们都走了，整个教室只剩他和许教授还有白羽瞳，便也准备敷衍几句就赶快离开，并不想与他多周旋。
某种情况上，他和白羽瞳算是想到一块去了，只不过展耀想的是赶紧敷衍应和过去，白羽瞳想的是赶紧把这个老头子气死算了。
白羽瞳又倒回来，一伸手搂住了展耀的肩膀，展耀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搂的一个踉跄，肩膀撞上白羽瞳的，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
白羽瞳说：“不知道许教授说的狐朋狗友是指哪一种？”他迅速侧头亲上了展耀的脸颊，展耀一惊迅速躲开，就听到白羽瞳得意洋洋地问：“是这种的吗？”
太恶劣了吧。展耀从没见过白羽瞳这样，他今年三岁吗？虽然这么抱怨着，但是看着对面的许教授气的够呛，展耀心里还有点暗爽。
“许教授，”白羽瞳说：“建议您下次使用四字成语之前先花几分钟查一查成语的意思，我可不是什么狐朋狗友，我和展耀是合法的。”
白羽瞳握着展耀的手刚准备举起来，给对面的老头子展示一下婚戒，结果手一贴上去就意识到一个问题——上次出外勤的时候，自己把戒指摘下来收起来了。
白羽瞳干脆拖着展耀的手离开了那个让人不爽的教室。
“我…”本来想跟展耀解释一下自己不是故意不戴戒指的，结果一回头，就看见展耀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白羽瞳你好幼稚啊！”展耀笑着埋怨他：“你的礼貌呢，你的教养呢？”
不知道被哪只小猫咪吃掉了。白羽瞳腹诽，不过短短半个小时，自己的修养就已经飞到天边去了，两次！
“不过，”展耀话音一转：“我从来没见过那老头子那种表情，太痛快了！”展耀冲他竖起大拇指：“白sir威武，中午我请你吃饭。”
白羽瞳也被他逗笑了：“没想到展博士还有两幅面孔呢？刚才可乖的不得了？”
“哎呀我有什么办法。”展耀说：“他资历放在那，面子上总要过得去。不过没关系，我也看不上他。”
展耀站在高大茂密的悬铃木下，微微扬着下巴，脸上带着狡黠又调皮的笑容，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我才看不上那种没有真本事，只会倚老卖老的人呢！”
“是，当然了。”白羽瞳顺着他说：“他们跟我们展博士根本不能比。”
展耀挑了挑眉，财大气粗的拍拍口袋：“你今天表现很好，说吧，想吃什么？中午请你吃大餐！”
白羽瞳笑了笑没说话，握着展耀的手一直没松开，直到两人又走出了几米远，他才说：“所有人都这样吗？”
“什么？”
“所有人都这样对你吗？”白羽瞳问。
展耀愣了一下：“没…也没有。这样的人也是少数嘛。”
“你知道吗？”白羽瞳说：“我爸以前也是刑警队长，不止我爸，我的叔伯们，甚至我爷爷，都曾经是刑警队长。”
展耀点点头：“我知道的。”
“甚至到现在，我爸和我的一些叔伯们都在警局里有着很高的地位。”白羽瞳说：“我一进警局就是接任重案组组长，虽然我的履历很完美——不是我自夸，是真的很完美。不过好像大多数人看到的，都是我的背景，我的长辈，我的家世。”
展耀没说话，也明白了白羽瞳的用意。
“那时候年轻气盛，知道别人表面上一口一个白sir好，背地里都偷偷说我是靠着父辈的关系才当上这个组长的，说我没本事。”
“其实你不用在意这些…”展耀说。
“那时候还年轻嘛，也没有你这么好的心态。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就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想着自己一定要做出成绩来，让别人心服口服。所以那时候，只要有案子，我都是带着组员冲在最前面，有两个一直从重案组跟我到sci的，现在提起来还怨声载道的，说我不把他们当人看。”
展耀笑着听他说，想起妈妈对白羽瞳的形容——“像阵风似的”。仿佛已经看见了比现在再年轻几岁的白羽瞳，心里头憋着火，把气都撒在犯人身上，嗯...或许还有组员身上。
微凉的夏风从两人身体之间不宽的缝隙中悄然溜过，地上拖长的影子紧密的挨在一起，在气氛正好的散步和聊天中，两个人好像都忘了十指相扣的手，同样修长的手指亲密的缠绕在一起，手掌中间没有一丝间隙，展耀似乎能感受到白羽瞳关节处有些硬梆梆的老茧，又似乎全无感觉，好像不知道这是一种多么自然又暧昧的动作。
“所以我现在知道你当初为什么那么抵触了。”白羽瞳说：“如果做的不开心，我们就找别的工作吧？”
“没关系。”展耀摇了摇头，温声说：“做什么工作对现在的我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需要让妈妈安心，让她觉得，我能在这里生存下来。这份工作虽然不是靠我自己争取来的，但不得不说它是个好差事——至少时间自由，我可以随时去陪妈妈，而且这里的工作都是我熟悉的，我最近也适应的差不多了。你不用担心。”
“妈妈只是希望你好。”
“白羽瞳，‘好’有很多定义。每个人的定义都不同。”展耀难得愿意多说几句话，与白羽瞳讨论起来：“我觉得我在美国生活的就很好，但是我妈妈不这么觉得。我妈妈是很温柔，很保守的女人，在她的认知里，一家人都在一起才好，所以即使到了现在，她还是在不遗余力的试图缓和我与父亲之间的关系。家庭圆满，事业有成，在父母膝下享受天伦之乐，就像你一样，这当然好。但是这并不是我要的好。”
“所以羽瞳，虽然这些都是谎言，但我愿意在短暂的时间里，花费心力在妈妈面前圆满这个谎言。对于我来说，只是一年的时间生活很累，或者生活的不开心，可是对于我妈妈来说，这个谎言，就是她这辈子最后的慰藉了。”展耀说，脸上并没有伤心惆怅的情绪，反而带着些安宁平和的笑意：“而且我不是说了吗？他们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我展耀才不稀罕和那些市井无赖做朋友呢！”
白羽瞳“噗嗤”一声笑出来：“天呐，那些个自命清高的人要是听见自己被你这么形容，肯定会当场气晕过去。”
“啊？”展耀紧张地问：“我会不会太刻薄了？”
白羽瞳一眼就看穿他脸上是装出来的紧张，本质还是在讽刺人家就是了，但还是好脾气的顺着他说：“一点也不，形容的特别到位。”
“哈哈哈哈哈。”展耀晃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愉悦的笑出声来。
两只手一晃起来，两人才反应过来，瞬间像被烫了一样松开了彼此，展耀两只手放在胸前握了一下，耳朵有点红：“那个，中午吃什么？”
“都行，你是财主听你的。”白羽瞳回答，也突然想起了戒指的事。
“那个，展耀。”白羽瞳说：“我不是故意不戴戒指的。我上次出外勤，怕不方便就先收起来了——我也不是说戴戒指不方便...”
“没事。”展耀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理解，你工作特殊嘛。再说了，那东西戴不戴也没什么区别。”
“哪能没区别。”白羽瞳说：“我今天要是戴了，保准能替你气死那个许教授。”
“怪不得白sir战斗力正强的时候突然偃旗息鼓了，原来是没戴婚戒啊——”展耀总算明白白羽瞳刚刚怎么那么突然就拖着自己走了，原来是计划出了问题。
白羽瞳还真有些懊恼：“就是，把戒指忘在车上了，可惜了，下次我们再去气他。”
说着两人已经走到了车子旁边。
“什么呀！”展耀笑着推他赶紧上车：“没有下次啦！怎么这么记仇？”
“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了？他让你受的气我都得替你找回来，反正我又不在这工作，他要是敢对我出言不逊，我就随便找个涉嫌的名头让他停职。”白羽瞳钻进车里却没急着发动车子——他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让人家停职，这话说出来，也不过是在哄展耀开心罢了。
“是是是，看来是我抱上大腿了。我先谢谢白大少爷。”
“你就嘴上说说啊？一点诚意都没有？”
“不是说中午请你吃饭了吗？”
“这哪能算？你请自己丈夫吃饭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要怎么样？”
白羽瞳神秘一笑：“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展耀眯了眯眼，有点防备的往后缩了缩。
白羽瞳伸出手来握住展耀的，展耀想挣扎却没能挣开。然后，白羽瞳把展耀的戒指摘了下来。
展耀：“....你这是，你不戴我也不能戴的意思？”
“我有那么小气吗？”白羽瞳翻了个白眼说，然后从车里的置物盒中拿出自己装戒指的小盒子，将两人的戒指放在一起。去吃饭的路上顺便去首饰店里买了两条铂金的链子，细细的并不打眼。
展耀没跟着下车，趴在副驾驶的车窗上看他手里拿着链子上了车：“你干嘛？”
白羽瞳没说话，把两个戒指分别套进两条链子中。然后把刻有“BYT”字样的链子，递给了展耀：“戴上。”
展耀眨了眨眼睛，听话的接了过来。
“这就是我的要求。”白羽瞳说：“戴着，不许摘下来。”
“哦。”展耀又眨了眨眼睛，把项链重新递了过去。
白羽瞳：“展耀我说什么来着，你给我....”
“你帮我。”展耀说：“我自己戴不上。”
白羽瞳话音戛然而止，低头接过展耀手里的项链：“你离近点。”
展耀听话地把上半身向前倾，低着头把脑袋凑过去。白羽瞳双手各拿着项链的一端，绕到展耀修长的脖子后面，也探头过去查看项链扣的情况，两个人的耳朵相互摩擦，温热绵长的呼吸打在彼此的颈侧，激的展耀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好了没？”展耀小声问。
“快了。”白羽瞳回答，干脆又往前凑了凑。
展耀探着脖子也不轻松，余光撇到白羽瞳的那条链子，干脆伸手拿过来，就着现在方便的姿势准备给白羽瞳也戴上。
结果等白羽瞳好不容易戴上了，展耀又戴不上了。
“我又没戴过这种东西。”展耀嘟嘟囔囔地说：“怎么这么麻烦。”
白羽瞳整个上半身都僵硬了，最后不得不说：“展耀，你说，我背对着你会不会好戴一点？”
展耀把手臂收回来，和白羽瞳面面相觑，迟钝的反应了两秒——“你不早说？”
——TBC
